只是这种感觉相当的淡。

如果不是顾息细的足够细，他几乎都要错过这种感觉了。

不过顾息也不太确定，这种能力有什么用处，他只是将之记录在一本专门的笔记本上，当作顾息对史诗级的研究。

顾息不太确定，那些大佬们会不会知道史诗级这个情况。

也许他们知道，不过在他们那边，史诗级也许会叫另外的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