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整個手掌居然没有半点红印。 “退下吧!”言晏挥了挥手。 “先生,学生告退!”姬一虎这下学聪明了,老实的服软,躬身退出了夫子室。 “好好的学生,都被伱们教成什么样了?”言晏转头看向一众夫子。 所有夫子都沉默了,他们能怎么办?这里的学生哪一个不是家世显赫之辈,他们得罪不起啊。 “祭酒,你该告老了!”言晏转头看向私塾的祭酒。 “啊?”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