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热心的拉了他一把。 开心这才发现自己被挤到了十分靠近江水的地方,脚尖甚至已经接触到了水面――岸边的人实在太多。 “谢谢。” “哈哈,不客气。”那人可不知道自己拉的是谁,这夜晚,乌漆抹黑的,不过听他说话,是北方人的口音。 “你们这是在看什么?” 开心忍不住的问。 “石青璇,在画舫奏琴,附近青楼的红牌和比较知名的人,都去了,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