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衬衫纽扣,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毕竟,他已经有近十年的功夫,没穿过这种整齐繁复的衣服了。 系好纽扣,重新披好呢子大衣,这才抬头看向柳雪媛,道:“本来以为,要从你口中,套出贺卓的死因,得费一番功夫才行。 可没想到,我只是随口问了一下这架钢琴,你就自己竹筒倒豆子一样的全说了。 这倒是给我省了不少麻烦。” 项仲达的神色,有点如释重负的味道。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