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您恕罪,我是真的不知道您的身份,我现在就给您把铐子拿下来。” 雷天泽一边战战兢兢的说着,一边颤颤巍巍的掏手铐钥匙。 就像是一个帕金森患者一样,把钥匙抓在手上,却是半天都塞不进锁口里。 越插越急,急的他满头大汗,嘴唇发白干裂。 韩九麟似笑非笑,干脆把两只手收了回去:“我有说过,这个铐子,好铐上去,但不好摘掉吧?” 这一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