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什么伤,只是吃了云轻狂的药睡着了而已。 “我那是安慰别人的,你到底要不要为我敷药?又流血了,疼死我了。”明春水低声说道,语气里透着浅浅的愁,悠悠的伤。 瑟瑟转身,朝着他说话的方向走去。 “药呢?拿来!”她伸出纤纤玉手,定定问道,幽黑的清眸,清澈如明镜,不泛一丝波澜。 敷药就敷药,倒要看看,他到底伤了没有。 “给你!”明春水低低说道,一个凉凉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