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片刻,冷不妨一阵稍大的风吹来,卷起尘土,呛得他咳嗽了两声,连忙挥袖扇了扇。 背后的屋子里,可能是有人听到他的咳嗽,传出一个年轻的声音。 “谁呀?这么早就来了。” 又有一个苍老些的声音响起:“人家大清早来医馆,肯定是有事,别啰嗦,快去把门打开。” 吱嘎! 门内挂锁响动了两声,老旧的木门被拉开,苏寒山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手上拿着毛巾的年轻伙计,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