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说到这里,微微蹙了蹙眉,像是在想着具体的时间:“大概就是倾倾去英国的第五天,咱哥原本那晚上出去跟人谈生意,结果很晚都没回来,后来我接了个电话,是酒吧的经理打来的,说咱哥喝多了,让我过去接,当时我真觉得那经理是在扯淡,咱哥酒量好的打小都可以把白酒当水喝,不过因为是咱哥手机打来的,所以我还是开车去接了,我当时还想着,是不是咱哥故意糊弄我玩的,结果我一推开包厢,就看到咱哥特别狼狈的坐在地上,周围都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