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摆摆手,将屋里穿着兔女郎衣服的服务小姐都赶了出去。 然后,开口说:“今天是十号,不是咱哥和倾倾去红园的日子?咱哥怎么突然间过来了?” “该不会倾倾和咱哥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铁定的,咱哥向来不喜欢晚上来这种声色场合,今晚上竟然过来,很反常。” “咱哥上次不高兴的时候,拉着咱们喝酒,把咱们三个挨个灌得醉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陆然提起往事,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