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看了好大一会儿,然后便收起了所有的神情,将裤腿重新放了下去,发动了车子,用右脚踩着油门,开上了街道。 霓虹灯透过车窗,不断地扫在他的脸上。 他的神情看起来很平静,目不斜视的盯着正前方,左腿的疼痛,不断地侵蚀着他全身的细胞。 唐时并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回了公寓,他冲了一个澡,拿了酒精简单地给伤口消了一下毒。 伤口划得有些深,隐约的可以看见里面的白骨,唐时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