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推开包厢的门,看到装潢的金碧奢华的几十平的房间里,只有唐时一个人。 包厢内很安静,没有放歌曲也没有放舞曲,更没有陪酒小姐和赔唱小姐。 感觉到有人推门,唐时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他一个人坐在长长的软沙发上,面前的大理石桌上,摆了半桌子的空酒瓶。 陆然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便知道唐时这是心情极为不好的时候,往往这个时候的唐时,是最不需要人安慰的,所以他踏进了包厢,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