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的事情眼见又要重演,这让他难以接受,也难怪他无法把持自己,以致做出如此失态的举动来。 季若曦看着处在盛怒中的父亲,一下子噤若寒蝉起来,来回地望着各人。她不理解蒋信义有什么话得罪了父亲,让他反应这么强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牧天却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人,也没有说话。 “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渡鸦同志,我知道你传达的是上级的指示,我当然也会接受,可你别忘了,你就是一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