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当年跟我母亲是明媒正娶的吧。” “是。” “你觉得进一家门,出一家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尤其对我母亲那种人。”牧天盯着乔世宽的眼睛问。 乔世宽抬眼看了牧天一下,又垂下眼睑,沉默起来。 “不错,你惩罚了加害我母亲的真正凶手,甚至不惜犯法而剥夺了你堂弟的生命。可是,你想过没有,有谁的生命能与一个女人二十年的屈辱与在生命的底层挣扎是可以相抵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