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斜倚在茶海上,长袍上的扣子也解开了两个。 看那情景不像是品茶,倒像是在饮酒。 他又饮了一盏,放下茶盏,“小姐姐,你这茶好像酽得很,我好像醉了。” “牧公子说对了,婢女这里的茶乃高山上千年古树所采,经大师全手工炒制,存于特制小罐,差专人从武夷山运来。为紫庐**。专为尊贵的客人预备的。”秋棠婉语相向。顺手又斟了一盏递将过来。 “公子再饮一盏,方能品得此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