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离开上海时的证件,如今依然有效。”蒋信义抿嘴一笑。“制度大多数时候也是一种指数。”蒋信义意味深长地说。 “快乐指数?幸福指数?还是疼痛指数,悲惨指数?”牧天的话明显是在打趣。 “你能正经三分钟不?指数就是指数,至于什么,你自己去衡量。”显然是不想跟牧天啰嗦。 “那好,名单,见人一份特别通行证,马上要,我带走。”牧天一脸正经地说道。 “牧天你过分了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