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急死我啊!”看着她这一脸花容染乌色的狼狈,我心疼地快掉眼泪了。 汤缘摘下墨镜,蹭了蹭泛红的眼角:“夕夕,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跟雷海诺离婚了。” “什么雷海诺敢打你!” 我把汤缘拉到大厦下面的星巴克,挑了个角落的座位。 跟汤缘姐妹那么多年,她的事我大都知道。劝是没有必要劝的,无非就是借个耳朵给她倾诉一番罢了。 她和雷海诺的婚姻,典型的白富美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