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一顿大餐。 私以为韩千洛如果知道我在心里用‘香艳’来形容他,一定会把我丢出去。 上半身结束后,我摩拳擦掌地下来抱大腿。 此时他只穿了一件咖啡色真丝的居家裤,透过落地窗的晚风吹进来,空荡荡地裤管微微抖动着。 设计师要为客人量身材就跟大夫要为病人看病一样,首先就应当把对象看成无性别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会有一丝心猿意马。 “你紧张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