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心神不宁的。”他把我给竖直了,一双深邃的蓝眼睛盯得我不敢抬头。 “我……”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气氛如果再这样下去会有点小麻烦:于是我强迫自己去像一点扫兴的事。为了原则,而不是为了矫情。 我说:“我给男人做了n年衣服,却从来没有给我丈夫做过一件。” 韩千洛挑了下唇角,右侧那一点点小伤口貌似有点开裂了。我想用纸巾帮他擦一下,又觉得动作暧昧而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