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姐你别这么叫我,怪见外的。”韩千蕊笑着说:“就叫我阿蕊吧,在公司里我还是叫花函蕊。你有什么问题就说吧。” 韩千洛曾对我说过,做人不要太好奇。所以问话之前,我稍微做了一下心里挣扎——恩,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在韩家桌子上吃过晚餐了,关心关心人家的事,就当是出于朋友的心肠了。 于是我摒了摒息,问:“你二哥,我是说阿珏,他到底是出了什么意外才弄成那样的” 我印象里,那天韩千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