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整整半年的时间了,他一直音信全无。于是我大哥就来国内找他—— 几经波折,最后在不明人口福利院那找到他的……可惜他已经完全没有意识,身上也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工作人员只说按照警方的报告证明是意外堕楼,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 这么些年来,我们都盼着他醒来,能把事情说清楚。没想到这一睡就是五年。醒来后……又不记得很多事。” 我听着韩千蕊的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