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记忆里的他分明不是那样子的。 后来没有社交也没有联系,直到大半年前他找上过我爷爷,我才发现他不一样了。 也许是自从他弟弟出事以后吧……” 我看着周北棋揉捏的那团信纸,心里也明白:“可能是阿蕊太小孩子脾气,搞出这东西来戳了韩千洛做兄长的心痛……唉,这死丫头有时也是没轻没重的。” “我没有兄弟姐妹。有时,也挺羡慕他们那样的。”周北棋垂了下眼睛,从这个角度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