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粉色的事我也是知道的,上个月去医院看周北棋的时候不就是刚换的漆就被人给刮花了么,还把她心疼的半死。 “就是啊,不能一概而论。”我也点点头说。 汤缘把我的筷子从火锅里捞了出来,突然像想起什么了似的说:“诶我记得沈钦君那台卡宴以前好像是银灰的嘛,后来不是也换了白的就大半年前的事儿呢。” “恩,好像是。”我心不在焉地取了双新筷子回来,说:“那时我姐把我的车给糟蹋进悬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