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淋淋的可怜小东西。 “走吧,出去埋了。” 我跟着他来到院子外面的大槐树下,用车上的工具箱凿了个小小的坟茔。兔子就是兔子,没有棺材就算了。 我在旁边一边抹眼泪一边指手画脚地要求韩千洛挖深一点,别等明早被野狗野猫的刨出来了:“不管怎么说,它也是个可怜的妈妈。” 我在小土包上插了几朵鲜花,想了想,继续碎碎念:“但愿它下辈子投胎不要再遇上姚瑶那种魔鬼,恩,明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