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围裙。”我听到韩千洛若无其事地说着,然后随手把刚刚从沙发上捡到瞄了一眼的那张手术预约单给丢到茶几上了:“既然你都决定了,就当围裙用吧。” 我心里更难受了。咬了下唇,也没再讲什么,便径自上楼去洗澡了。 等我下来的时候,韩千洛已经走了。只有茶几上的一个白瓷茶盘里,放满了剥好了皮的葡萄粒。一颗颗,绿油油的像翡翠一样。 我走过去,用牙签挑了一颗放进嘴里——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