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我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被他领了出去。 从警署到停车场这两百米左右的距离里,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跟他还有几公尺的间隙。我亦步亦趋,却不敢多说不敢问。 直到他上车后,第一个动作不是发动车子,而是紧紧地抱住了我,我才确信这两天来,自己所有的信任和坚持都是睿智而值得的。 “姚夕,委屈你了……” 短短几个字击溃了我故作坚强的防线,我伏在他的肩膀上哭着摇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