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冰袋,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具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似的。 后来我说你还是去公司吧,我本来就烧得看不清,总觉得一个巨大的身影晃来晃去像要砸到我似的。 病中的女人都矫情,于是韩千洛说他忍了。 我蒙头在家睡了一整天,七婶叫我起来吃了一点粥,但我吃完都吐了。 吐完就开始哭,哭得跟个神经病似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觉得心里压了好多好多的事,怎么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