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来么”说话间,周北棋已经到门口了。 我有点犹豫,这病得跟刚刚从咸菜缸里捞出来似的,屋子里除了病毒就是垃圾,实在也不方便见客。 于是我说,你在客厅等一下吧,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我洗把脸梳了梳头,裹着个睡衣跟团棉花糖似的就下楼了。 周北棋今天挺精神的,穿着打扮一贯袭成他所有的身材优势,只不过坐在沙发里的姿势还是有点扭捏。 我双眼迷茫,鼻尖红红,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