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装满的那个身影。 八月中的天气越来越燥热,我望着窗外的倾盆大雨,用手指画着玻璃。 那两只乌龟越来越不安分了,一只总想着能踩着另外一只上位,另一只却一只不肯就范。 我想,如果乌龟会说话,喊得一定是凄厉的‘呀买碟’ 但假使我把其中一只拿到玻璃缸外面,他们又会四肢无措地茫然打转。 就像两个永远不服输的人……都想挣脱打压的枷锁,但又都舍不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