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起就在算计怎么才能让你死的惨一点了,而你一年前才开始想我死。 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我再醒来的时候,手脚都是被绑住的。头上炸裂一样的疼,睁眼睁了好久才挣脱开被鲜血糊住的睫毛。 屋子里只有一盏煤油灯,姚瑶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前。单手数着那些红灿灿的钞票。 我的背没有靠墙,而是靠在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上。 知道后面有身软软的呼吸和低低的呼唤,我才知道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