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求你了,快住手啊!” 我追不上他的脚步,一路淋淋洒洒的鲜血就像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滋生绝望的红线。我看不到尽头的深渊,只能数着过程里的绝望,一步一个跄踉。 我扑到他的身旁,双手抓住他用那个十字架磨光切开的两处手腕,怎么去按去堵,都阻止不了汩汩的血流。 我们滚到在雪地上大大的s型旁边,从高空中俯瞰的话,一定像是母体中孕育出的两个婴儿…… “你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