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可怜的小帮凶,第三个现在在我左侧的肩膀里。 中枪的瞬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子弹是热的。就好像被烫了一下,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几下很快就平静了。 接下来才开始漫无目的地疼,疼得快不能集中精神思考了。 “姚夕!”沈钦君在叫我:“姚夕你伤哪了” 我眯着眼睛说没事,你特么的这么一开口,好不容易咬住的项链又松了——猪一样的队友啊! “姚夕,其实我是真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