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我是坐着。军队是站着,百姓现在是跪着而已。不知道我要不要喊句‘同志们辛苦了!’ “笑不露齿!”得,别说喊话,连笑如烟都不让。就这么浩浩荡荡地我们用‘龟速’走离了‘边城镇’。晚上我们休息的地方是一个大大的宅子。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过肯定的提前准备好的,因为我刚一到,就看到跪了一地的人‘接驾’。 一天已经是我忍受的极限了,再这样下去,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在我想怎么躲过外面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