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家人备好了马匹,董俷拎锤上马,打马扬鞭。 而那个家将在前面引路,两匹马在临洮纵马横行,自然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的景象。 冲出了临洮,向西疾驰。 董俷不免心急如焚,不停的用锤头轻点马臀。 可即便是轻轻的那么一点,胯下的这匹西凉战马也有些承受不起。战马唏溜溜的不停暴叫,速度一再提升,好像疯了似的朝前方窜去,荡起了身后滚滚尘烟。 “少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