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险和凶恶,不到一定的位子,是不可能承受。 袁隗的车辆远远的就避开了皇甫家的人群。他坐在车内,脸色阴沉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车内,袁绍静静的跪坐,一言不发。 “本初,可曾查过,这件事是谁传扬开来的?” 袁绍轻轻摇头,“叔父,还没有结果。不过以侄儿观察,这留言的出处,并不难找到。” “你是说……”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特别是在您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