抻,头顶挽髻,木棍固定,百耳觉得手上似乎都沾染上了一层油垢,至于那梳子,他都不好意思去看了。 洗手,洗梳子,等一切都弄完,在火坑里加了一大坨木圪瘩,他开始每日一行的打坐练功,直到收功依然没有气感。这是意料中的事,他倒也不气馁。 之后几日,百耳都在想办法将自己破烂的帐篷补得更严实一些,只可惜皮子有限,补了东边补不了西边,到最后还是漏风漏得厉害,他不耐烦起来,便扔到了一边懒得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