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惨白地将手放到眼前反复看着,生怕被削掉了一截。 “荒,你做什么?”六辛见状,吓了一跳,一向温和的声音不由多了几分严厉。 “烦。”荒漫不经心地将骨刀插回腰间,唇角抿出一丝残酷的弧度,“跟这样的笨蛋一组,我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后面这一句话他是对着漠说的。如果不是答应了漠,这时他早转身走了。 漠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唇角止不住地想往上扬,最后他以拳抵唇咳嗽了一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