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第一批参加的人,已经剩下不多了,黄光鸿自己见证过太多的牺牲和死亡。 或战死,或老死,或病死,数十载的光阴流逝,又带走了多少人和事。 “说真的,看到现在的你,说没有一点妒忌那是自欺欺人。”陈司翰摆上茶具,特意为黄光鸿沏好茶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自招待客人了。 不过,黄光鸿的身份毕竟不一样。 “你还如此年轻,有着不可计数的光阴,而我已经垂垂老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