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的男人身上。 这人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他身着黄衣,腰间佩剑,显然是贵族的打扮。 而且与那些兵士还有民众不同的是,他是山脚下惟一一个站着而又不披甲的人。 一个人站在匍匐在地的民众中间,显得格外的刺眼,夺目,引人注意。 “没错,就是他。” 嬷嬷伸手指向图上,马小玉刚才看的那个位置。 “你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