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流苏道:“没有了,流苏母亲去世已经十年了,流苏自幼与爹爹相依为命。” 周宣脱口道:“那太好了!” 夏侯流苏愕然抬起头来,俏脸犹沾泪滴,楚楚可怜。 周宣忙道:“我是说夏侯老伯对你很好。” 夏侯流苏从周宣肩头望出去,爹爹手握铁矛,目光炯炯看着她,喊道:“流苏,怎么了?” 隔得这么远,又是月夜,爹爹不可能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夏侯流苏应道:“没事,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