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信于他,陈延寿此人心计狠恶,能攀扯的就攀扯,不能攀扯的就千方百计踩倒,过河拆桥,素无信义,不似费某懂得知恩图报。” 周宣微笑道:“这个我心里自有计较,我昨夜为费中郎考虑了一下,费中郎与陈延寿相比,才干、武功俱不落下风,但有一样,费中郎是大大的劣势,就是我想帮费中郎,恐怕也难挽回。” 费清急切道:“在下有何劣势?请郡公明言,或可补救。” 周宣道:“内太师一职素由宦官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