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指一松,画轴一端落下,正是草堂西壁悬着的那幅酷似羊小颦的仕女图。 周宣道:“就凭这幅画,我就知你不是韩德让。” 韩德让温文尔雅的外表下有些心虚,冷笑道:“愿闻其详。” 周宣道:“其实不是因为这幅画,而是因为你的一个眼神,当小颦摘下面纱后,你那神态竟是惊艳,而且你还再看了壁上的画像一眼,是不是在印证小颦与画像上的人像不像啊?” 自称韩德让的儒雅男子眼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