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还是那个女人,我的脑子并不清楚。” “可你终究还是发现了?” “对,我摸到了她喉咙上的线。”陈二回忆着:“在何家,我是冯琳从冯家带来的奴仆,素娘被害时我就在现场。说实话,杀人对我而言如同喝茶吃饭,没什么好顾及的,但那样见不得人的杀人方法,让我觉得心悸。我杀人,用的是手,她们杀人,用得是心。” 冯二解释着:“摸到那些线时,我立马想到了素娘,人也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