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越过花盆,看见了倒在地上的谭夫人,鲜血从她的身下一直流到花盆旁,可奇怪的是,她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那血不是谭夫人的?” “应该不是!”一个衙役道:“仵作已经验过了,谭夫人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她应该是受惊过度,惊吓而死。” 衙役领着周予安与沈崇明进门,周予安一边打量着谭家越发精致的府邸,一边徐步跟在衙役后面。 “听说县令大人被革了职,眼下这事儿归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