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逸出了支离破碎的字眼：“知、知道……”

知道个p呀！她现在的身体和意志，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哪里还能想得出任何事情？

更何况，她明明就没有错！不过没关系，小女子能屈能伸，先承认错误，总好过被他折磨死！待到日后，看她怎么样欺负回去！

“恩……”

喉间震颤出低低的喘息，阖上双眼，赫尔曼咬着牙在心底低咒出声。

真是丢脸！！

才这番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