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正心中一沉,免秤与其说是一种优待,不如说是一个陷井,这样极容易被人陷害,不用说,父亲的粮食肯定是被人换了,他又急问道:“既然推定我父亲有罪,那为何不把他关进大牢里,他现在又在哪里?” “这个.....,此事和我无关,我要走了。”李县丞慌慌张张钻进轿子,大声命道:“抬轿!” “二叔!” “现在别叫我二叔,此事公事公办,我不会枉法,你要找,就找杨主簿去,这件案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