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陈万里似乎感到李维正的语气开始不对,心中有些紧张起来,点了点头道:“当地人不叫罂粟,但花和果实正如大人所说。” 李维正的脸色霎时阴沉下来,冷道:“你没有向大明走私这东西吧!” “没有!没有!”陈万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敢,这玩意吃了会上瘾,害人太深,我给大人带一点来,只是因为它是一种奇药,关键时候能用它止痛救命。” “好!这一箱奇香我收下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