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笑呵呵道:“贤弟,我来晚了。” 詹远志迎来道:“我就担心韩大哥不来我白等一场。” 韩义微微笑道:“我怎么会来呢?詹尚的面子我怎么能不给,贤弟想得太多了,当罚酒三杯。” “该罚!该罚!”詹志轻轻在自己头敲了一下,忙端起酒杯一连喝了三杯,两人仰头大笑间里的气氛立刻亲热起来。 两人坐下了,詹远志拎起酒壶给义倒了一杯酒,不露声色地问道:“高丽特使很烦!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