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探头望了望,便低声问道:“殿下吃饭了吗?” 两个侍卫摇了摇头,一人道:“连早饭也没动,这三天他只吃了一点干粮,连水也没怎么喝。” 邵闻达点了点头,很好,朱樉现在的状态就是他所等候的最佳时机。仇恨深沉但理智还未恢复,邵闻达实在是很了解朱樉这个人,他不是一个做大事的人,贪图享乐,对小事斤斤计较,野心勃勃却又没有眼光和心胸,但这些都不是致命伤。朱樉的致命伤是他做大事拿得起却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