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是一个电气工程师,一周才会回家一次,哪有什么时间给我做饭?” “后来呢?”柳原翻着企划书,平淡地继续问道。 “在我十六岁那年,他死于一场工程事故。”丽兹耸了耸肩膀,拿着三口干净的铁碗坐在了桌子边。 这本来应该是一段非常悲惨的往事,但是对于在场的三个人来说,却似乎都已经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 柳原和艾尔没有专门表示抱歉,而丽兹也没有表现出半点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