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苍白:“羞羞脸,这么大的人还掉眼泪。” 安然勉强挤出笑容,却散不去一脸的阴郁:“还疼吗?” “嗯,有一点,”女孩伸出手,用袖子帮男孩擦了擦脸,橡胶管在空中晃动:“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问题不大,很快就可以恢复的。”安然抓住董青的手,小心的放回床边,生怕碰触到被纱布紧贴的针头。董青的手问题的确不大,但是也不是很快就能好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有他说的这般轻巧。